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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醺是人生最好的狀態(tài)

2017-05-25 10:17  中國酒業(yè)新聞  佳釀網(wǎng)  字號:【】【】【】  參與評論  閱讀:

酒,帶給我們眾多感官體驗,色澤的視覺,香氣的嗅覺,口味的味覺,口感的觸覺,以及酒文化等帶來的品飲樂趣和精神愉悅。酒,更使他們的生活更加幸福,使他們的生命色彩斑斕,使他們的文采彰顯于世!

他們都是文豪巨匠,除了寫作,他們還有著共同的愛好——酒。他們都說離不開酒,也許離不開的不是就本身,而是微醺的狀態(tài)……

古龍:生死事小,喝酒事大

“一個男人的屋子里如果沒有酒,這個男人還算什么男人?不喝酒的都不是男人!就算他自己不喝,也應(yīng)該準(zhǔn)備一點請別人喝的!”

——摘自 古龍《陸小鳳傳奇》

古龍——在美酒中永生

古龍年輕時喝酒就出了名,每次領(lǐng)到稿費,便買幾瓶好酒,幾本新書,邊喝邊看,自得其樂。成名以后,古龍家的酒柜里擺滿了酒,許多名酒即使世界名酒典里都沒有。他收藏的酒造型獨特,千奇百怪,每逢朋友來訪,他都自豪地向朋友炫耀各色酒品,并毫不猶豫地以最好的佳釀款待,不醉不休。

“生死事小,喝酒事大。”中年以后,古龍健康日下,在朋友們力勸之下,勉強戒酒半年,但身體剛剛恢復(fù),他就再度陷入過往的狀態(tài)中難以自拔。古龍就是這樣以視死如歸的姿態(tài)在每年因酗酒吐血三次的瘋狂節(jié)奏中向自己短暫生命的終點奔去,很少遲疑,從不停留。醫(yī)生告知他如果作手術(shù),病情還是具有相當(dāng)大的維持和控制的可能,不過前提是徹底戒酒,古龍竟斷然拒絕了這一建議。那個時候的古龍仿佛已經(jīng)大徹大悟,看破生死。

1985年9月21日,48歲的古龍由于肝硬化引起食道瘤大出血而去世。在送別古龍的儀式上,他的朋友們用30萬臺幣購買了48瓶白蘭地傾灑在秋意蕭瑟的墓前,以這種特殊的形式緬懷他光彩奪目的美酒人生。

莫言:率真性情在酒中

酒在中國人心中帶有某種非常傳奇的色彩,酒不僅僅是一種飲料,很多事情的成功在于酒,失敗也在于酒。……好人喝酒,壞人也喝酒。我們通過酒辦成了許多好事,但同時也辦成了很多壞事。

——莫言

莫言——喝酒要從娃娃抓起

看過電影《紅高梁》的人對里面大碗喝酒、大塊吃肉的場面都記憶猶新,小說作者莫言同樣是一位愛酒之人。莫言小時候家貧,饑餓經(jīng)常折磨得他夜不能寐,就偷偷跑出去偷豆餅吃。他不但想吃,還想喝,他爹有半瓶待客的高密老白干藏在后窗上,莫言搬來木凳子站上去,一次喝一小口,再弄點涼水兌進去。

這酒越喝越像水,客人來了,莫言嚇得像只老鼠,恨不得立馬刨個洞進去。結(jié)果來的這個客人沒酒量,聞著點辣味就認(rèn)為是好酒,他爹可能嘗出來也可能沒嘗出來,總之沒有反應(yīng)。莫言心中暗喜,心想爹咋這么好糊弄。晚上,母親在炕上用指頭點著他:你偷喝酒,你當(dāng)你爹不知道?他是不想罵你。像火苗一樣剛旺起來的賊膽,被母親的一碗水給澆滅了。

也許緣自童年對酒的興趣,酒成了莫言的親密伙伴。他愛酒,也很能喝酒,半斤白酒難為不了他。有時豪飲之后,還愛謅上幾句模仿古五言七言的詩。有時在摯友家中,幾根黃瓜,幾盤小菜就喝起來,喝完就默默坐著,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
汪曾祺:泡在酒里的老頭

如果讓我戒了酒,就是破壞了我的生態(tài)平衡。那樣活得再長,有什么意思!

——汪曾祺

汪曾祺——酒仙蹭酒

汪曾祺的老伴高興的時候,管他叫“酒仙”;不高興的時候,又變成了“酒鬼”。做酒仙時,汪曾祺散淡超脫,詩也溢彩,文也雋永,書也飄逸,畫也飛揚;當(dāng)酒鬼時,口吐狂言,歪倒醉臥,毫無風(fēng)度。仙也好,鬼也罷,汪曾祺這一輩子,說是在酒里“泡”過來的,真是不算夸張。

汪曾祺在西南聯(lián)大求學(xué)時,蓄長發(fā),好喝酒,頹廢不羈。一次喝得爛醉,坐在路邊,被 沈從文老師和同學(xué)扶到住處,灌了好些釅茶,才醒過來。汪曾祺有過一次失戀,好友朱德熙賣了一本物理書,換了錢,請他喝酒,澆了愁,便沒事了。美籍華裔作家聶華苓回憶1987年汪曾祺去美國時:“他知道我家的酒放在哪兒。一來就從酒柜拿出威士忌,自己喝將起來。在一個晚會上,喝得酩酊大醉,幾個作家抬著他回五月花公寓。第二天,醒來發(fā)現(xiàn)房門大開,錢丟了,房門鑰匙也不見了。”

酒,使他聰明,使他快活,使他的生命色彩斑斕,使他的文章膾炙人口,這對于他說,是最幸福的!

陸文夫:君子在酒不在菜

借酒澆愁愁將息,痛飲小醉,淚兩行,長嘆息,昏昏然,茫茫然,往事如煙,飄忽不定,若隱若現(xiàn)。世間事,人負(fù)我,我負(fù)人,何必何必!三杯兩盞六十四度,卻也能敵那晚來風(fēng)急。

——摘自 陸文夫《壺中日月》

陸文夫——要命也要酒

陸文夫在上世紀(jì)八十年代中期以小說《美食家》聞名天下,他本人正是個不折不扣的美食家,而且嗜酒如命。陸文夫酒齡長,酒量大,友人送他一個雅號“酒仙”。早些年他在蘇州十全街開了間名為“老蘇州”的茶酒樓,自給自足,以酒養(yǎng)酒,逍遙自在。平日在家,他是有菜則飲,無菜也飲,狂飲小酌,全在心情。

1958年他下放到一個廠子里當(dāng)車工,值夜班時非常困,吃夜餐時他買了一瓶糧食白酒躲在角落里喝,為了加快速度,不引人注意,便把酒倒在面條里,大口大口地吃下。喝過酒后,添了精神,熬過了漫漫長夜。那個歲月,最大的的遺憾是買不到酒,特別是好酒,為買酒,陸文夫和店家吵過架,曾經(jīng)擠掉棉襖上的三粒紐扣。他和酒友們常喝的是地瓜干釀造的劣酒,俗名大頭瘟,一喝頭就昏。

上了年紀(jì)后,家人勸陸文夫戒酒,但是積習(xí)難改。有一次,他患了病,去醫(yī)院治療,醫(yī)生規(guī)勸他今后要少喝酒,他不聽從。醫(yī)生動了氣:“你是要酒,還是要命?”陸文夫心想,不要命可不行,還有小說沒完稿,但是,若沒有酒,活著就失去了情趣。他想兩全其美,“魚”和“熊掌”兼得,便坦白地回答:“我要酒也要命。我們來點中庸之道,酒少喝點;命,少要點。如果能活到八十歲的話,七十五就行了,那五年反正也寫不了小說,不如拿來換酒喝。”面對嗜酒如命的“拚命三郎”,醫(yī)生也無可奈何。

關(guān)鍵詞:酒文化 酒生活  來源:酒通社  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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